冰凌雨

老杂食人,认为攻受无伤大雅,洁癖人最好别关注,我可能会推荐你对家的文图

《默读》关于商志的删减和修改的部分——第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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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删减:费渡叹了口气,平稳地一打方向盘,保持着不快不慢地车速上了主路,然后腾出功夫,把骆闻舟伸进他衣摆下面的咸猪手拎了出来:“我要撞路边护栏了。”

删减:还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就看见骆闻舟慢吞吞地把方才揩过油的手抽了回去,凑在鼻尖嗅了片刻,然后舔了舔手指。费渡:“……”“快点开,”骆闻舟意味深长地说,“饿死我了。”一般在这种语境下,无论是道歉还是解释,都不是好时机,费渡知情知趣地闭了嘴,卡着限速踩下了油门。

修改:“不想动,”骆闻舟伏在他身上装了一会死,继而灵机一动,不知怎么想的,他捏着嗓子来了一句,“老公,你背我上去吧。”

修改:骆闻舟醒了,碰到他的目光,却又有点找不着北,被人下了蛊似的,他顺着费渡的动作迈开腿下车,用了趟地雷般的小心翼翼从费渡的左肩摸到右肩,好像隔着厚实的外衣碰到了骨肉,摸都不敢使劲摸,只是虚虚地搭了条胳膊在费渡肩上,半搂住他,心里慢半拍地想:“这是闹什么?”随后有小寒风一吹,骆闻舟激灵一下清醒了,回过味来,心想:“让他背我,这不是扯淡么?”骆闻舟干笑一声,正要讪讪地往回缩手,却被费渡一把扣住手腕,直接从车里扛了出来。骆闻舟被他吓得魂飞魄散,乱七八糟地勾住费渡的肩——尤其这小青年明显低估了他的重量,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哆嗦,脚下还踉跄了一下。

删减:他沉默了一下,突然伸手抓住了旁边的楼梯扶手,强行停住了费渡的脚步,然后一言不发地挣脱下来,一把揪住费渡的围巾。最后两步楼梯,费渡是被他强行拉扯上去的。骆闻舟胡乱摸出钥匙,看都不看就依凭着本能打开了门锁,回手把费渡塞进玄关,狠狠地按在门上。

修改:骆一锅听见门响,照常出来探头探脑,不幸被骆闻舟那个睁眼瞎一脚踩中了尾巴,猫爷扯着嗓子惨叫一声,蹦起来足有两尺多高,一头撞在旁边的衣架上。颇有艺术感的瘦高衣架重心不稳,禁不住十五斤肥猫的暴击,应声一头栽倒,正好从两个人中间削了下来,楚河汉界似的棒打了鸳鸯,接着,那弯曲的长钩又刮到了玄关的小壁灯,在骆一锅的尖叫声中,连灯泡再灯罩一起落地,来了个“碎碎平安”。

删减:费渡一顿,随后他也没吭声,低头在方才剪下来的铁丝里翻翻找找,剪了一截长度合适的,十分灵巧地用尖嘴钳拧成了一枚三个圈叠在一起的螺旋形戒指,吹掉上面的碎屑,凑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跪下。骆闻舟和骆一锅一起炸了毛,同时往后一靠,骆一锅撞到了骆闻舟的肩膀,骆闻舟撞到了墙。费渡:“尺寸肯定是正好的,你愿意戴上吗?”当天,骆闻舟就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老大爷”这个外号的无理取闹之处,果然让费总“明年才能下床”了。骆一锅又一次被锁在了主卧门外,不过猫陛下得到了一碗没放调料的红烧肉,于是大度地在领地里割了一块主卧给两个人类,暂时不予追究。

第二章

删减:与此同时,“买/凶/杀人”四个字短暂地享受了一会网红待遇后,很快被各大门户网站列为违禁词,化身为形状各异的马赛克。

删减:大约是他盯着费渡看的时间太长,费渡递了他一个略带疑惑的眼神,骆闻舟突然发现他眼角泛的红还没褪干净,原本一步一个脚印严谨推算的思绪一个趔趄,险些滑入下流的深渊里,他连忙收回目光,干咳一声,正襟危坐起来。

删减:“我本来可以靠才华吃饭,组织非得逼着我靠脸,” 骆闻舟为自己“红颜薄命”的命运沉痛地摇了摇头,随后在陆局打算大巴掌削他时主动转回了正题,“您是想跟我说当年顾前辈的事吗?”

第三章

删减:费渡不见外地勾走了他的杯子,手指在杯沿上轻轻转了一圈,随后停在了那块略有水渍的地方,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骆闻舟一眼,在骆闻舟的注视下尝了尝他的水,评价说:“茶沏得太浓了。”骆闻舟:“……”他需要一个降妖除魔的紧箍咒!骆队有一点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一本假正经”地问:“什么事?”

删减:骆闻舟连忙抛弃龌龊的“自我”,装备上爱岗敬业的“超我”,进入真正经模式。

删减:费渡想了想,凑近他耳边。就在骆闻舟以为他有什么要紧话要私下里告诉自己,准备洗耳恭听的时候,感觉脸上被人碰了一下——费渡借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骆闻舟:“……”这个人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占他便宜!费渡目送着骆闻舟一脸“你等着”冲出去,一点笑意还没褪下去,手机忽然一震,有人发了一条短信给他:“你说过如果我想让一些人付出代价,可以直接打这个电话。”

修改:旁边老师的表情已经难看到极点了——在校生出入娱乐场所,醉酒还夜不归宿,学校居然没管。

第六章

删减:我说‘没事兄弟,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后娶个比她好一百倍的,我给你当伴郎’,他说他们老家那边讲究伴郎都得是未婚男青年,像我这样的,没准哪天就抛弃他脱团了,我没忍住,就跟他出了个柜,我说‘我结不了婚,婚姻法不让’。”“结果那二货反射弧有十万八千里,当时居然没听明白,过了大半个月才琢磨过味来,大惊失色地跑过来找我,担心我会被我爸打死。”

第七章

“等等,听我说句话。”费渡轻轻地搭住郎乔的手腕,他的手方才一直插在兜里,带着一点大衣的余温,指尖只有一点血色,露出手腕一圈米色的毛衣袖口,郎乔手背上青白交加着绷紧的筋骨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删减:费渡眨眨眼,忽然带着点坏笑凑到他耳边:“怎么,师兄,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不早说,我疼你啊。”骆闻舟:“……”随后他回过神来,在费渡腰上重重地捏了一把:“你也找事是吧?刚才擅自动手动脚摸人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费渡的眼睛不肯完全睁开,目光懒洋洋地从睫毛间隙里露出来,舔了一下嘴角:“哦,你想怎么算这笔账?”

修改:他一耸肩,用最熨帖的情人语气说:“有啊,怕你离开我的时候。”

删减:费渡放下电话,转头问骆闻舟:“师兄,有个陌生男子约我见面,你批准吗?回家不会让我跪主板吧?”

第九章

删减:周怀瑾的眼角神经质地颤动起来,好一会,他喃喃地说:“你说得对,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他在一个非常微妙的时刻来到这个世界上,连生育他的人都说不清他的骨血属于谁。费渡:“我直觉杨波的问题很重要。”周怀瑾抽了口气,手指几乎要掐进茶杯里。他以“旅游”的名义,独自一个人循着周夫人留下的条形码追踪到菲律宾,继而又悄悄回国,本不想惊动任何人,他查到的东西触目惊心,直指周氏一系列丑闻的根源,但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个交代罢了,没什么其他价值——故事里无论是可怜还是可恨的人都已经死绝了——周怀瑾是带着一点倾诉的意思来找费渡的,所以约他单独见面,并已经订好了离开的机票,打算去周怀信当年学画的地方隐居。

删减:“如果你不是,郑凯风冒用你的名义是不可能的,”费渡一字一顿地说,“何况郑凯风本意就是让周峻茂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于车祸,让一切看起来都是意外,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从未出过纰漏,为什么偏偏这一次要做好自己买/凶会被发现的准备?”

删减:骆闻舟:“杨志的车祸并不是为了周氏服务的,周峻茂他们无需付出额外补偿,为什么?”“人质。”费渡轻轻地说。骆闻舟:“用来威胁谁?”“一个资质平平的少年,能威胁到的大概也只有父母了。”费渡喃喃地说,“搬到燕城……郑凯风能用她做什么?十三年前……”突然,费渡不知想到了什么,总是半开不开的眼睛倏地睁大。 骆闻舟的耳朵好像兼职了眼睛的功能,不需要偏头,已经察觉到了费渡神色不对:“怎么了?”“十三年前,”费渡的话音含糊得好似一碰到嘴唇就消失,喃喃地说,“第一次的画册计划也是十三年前……”周怀瑾和骆闻舟一个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个虽然知道,却没听懂,同时对他发出了疑问。向来态度良好、有问必答的费渡却罕见地没搭理人,他双手撑在下巴上,出神地沉默下来,好像陷入了某一重久远的记忆里。

删减:费渡长得不正常的沉思被电话铃声打断,骆闻舟抬手接通车载电话。郎乔在很不稳定的信号中,简单扼要地汇报了嫌疑人已经逮捕归案的前因后果:“对不起老大,是我疏忽了,因为尹平情况很不稳定,刚才又不知因为什么抢救了一次,大夫都说不乐观,出来进去的人很多,都跟抢命似的,我们也没有……”“我说没说过尹平是重要人证?一溜号你们就得给我弄出点篓子,”骆闻舟听完以后直磨牙,“真他妈行,奖金都想不惦记了是吧?你们怎么都那么会给公家省钱呢?”郎乔不敢辩解了,老老实实地闭嘴听训。“把人带回去。”骆闻舟冷冷地说,“别当老头子们不在我镇不住你们,我看你们都是检查写得少了!”骆闻舟说完,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一打方向盘,暴躁地并入掉头车道。费渡没搭腔,解开了围巾,手指下意识地在脖子上来回蹭,眉头越皱越紧。周怀瑾作为重要证人之一,当然得有人接待,到了市局,骆闻舟找人先领他进去,随后轻车熟路地把车塞回停车位,熄火后,借着残存的暖气,他没有急着下车,一转头拉下费渡那只快把自己皮搓破的手:“跟我说说你在想什么。”

删减:费渡缓缓地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说不定今天你们就应该会得到一个重大嫌疑人,这个人肯定位高权重,一旦出事,就是能影响系统公信力的重大丑闻。”费渡一语成谶——

第十章

修改:费渡有个不太好的生活习惯,此人晚上不睡,早晨还要早起,使用的是心灵鸡汤里“巴菲特”、“乔布斯”、“科比”等人的作息时间表。刚出院精力不济时还好一点,随便揉搓一下就躺下了,可是被骆闻舟精心地调养了一阵子以后,家里就好像养了另一只精力旺盛的骆一锅——除非半夜惊醒,否则在骆闻舟清醒状态下伸手一捞,十有八九会捞个空……好在费总比锅总有素质,自己起自己的,并不当人形闹钟祸害别人。

删减:【骆闻舟不由分说地甩上卧室门,把他腾空按在了门上:“你师兄还没老到让你需要脚沾地的地步,要鞋干什么?”费总的猎艳史里没有针对这个姿势的实践经验,有点心慌,虽然知道摔一下也摔不死他,还是十分没有安全感地伸手攥住了门把手撑着自己,勉强笑了一下:“能不能申请换个不那么刺激的?我怕累着……”骆闻舟眯着眼看着他,费渡察言观色,明智地把最后一个“你”字咽了回去,他喉咙轻轻地动了一下,能屈能伸地抛弃了男人的自尊心,改口说:“……我自己。”骆闻舟抬起头和他对视片刻,缓缓靠近,轻轻地蹭到费渡的鼻尖。费渡低头亲他,骆闻舟却往后一闪躲开了,冷酷无情地说:“你把手松开,除了我身上,哪都不许放,谁让你表演引体向上了?”费渡:“……”骆闻舟:“还是你想被铐上?”费渡平时十分惯着他,并不忍心扫兴,两害相权,只好以一种尽可能安稳些的姿势握住骆闻舟的肩,腿夹住了他的腰。骆闻舟缓缓地用牙尖拉开他胸前松松垮垮的浴袍:“我是你什么人?”费渡故作讶异:“这是嫌我没给你买一个正式的钻戒吗?要不我现在就去订个鸽子蛋?”骆闻舟说:“鸽子蛋吃不饱,我要鸡蛋,俩。”费渡:“……”真是一条吃得饱睡得着的好汉。“既然我值俩鸡蛋——”骆闻舟的目光从费渡的胸口上逡巡而过,】到底是年轻人,经过一段时间,当年电击留下的痕迹已经基本看不出来了,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纹身贴遮挡,他的胸口单薄而白皙,几乎还带着一点诱人的少年感。

删减:骆闻舟看够了本,才把自己那句拖得长长的话说完:“你能相信我吗?”【这是一道送分题,费渡想也不想地回答:“我怎么会不……嘶。”骆闻舟预感谈话未必顺利,因此先在他身上磨了磨牙。“想好了再说,费渡,再给你一次机会。”费渡下半身的活动一般不往脖子以上走,脑子还是很清楚的,立刻意识到了骆闻舟话里有话,他心里一转念,居高临下地腾出一只手勾起骆闻舟的下巴】:“怎么了,是我最近话少了,没有强行往你耳朵里塞一堆看法,让你觉得不安了?”

删减:骆闻舟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十分不规矩地顺着他浴袍的下摆伸了进去,不知碰到了哪,费渡整个人一僵,他悬在空中,感觉自己“上不着村下不着地”,又紧张又难耐:“师兄,你这是……打算严刑逼供吗?”

删减:费渡喘了口气,忍无可忍地抓住了骆闻舟的咸猪手,“……宝贝儿,你再这样我可就说不下去了。”

删减:骆闻舟【挣开他的手,掐住费渡腿间的嫩肉,来回碾磨,】略微咬着点牙问:“现在你能告诉我,你这一堆自相矛盾的话里,哪句是实话么?”

删减:【费渡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扣住骆闻舟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他好像天生知道怎样煽情,并不激烈,却让人有种自己仿佛是被他深爱的感觉。那是不急不躁、精准而完美的深情。可是就如同一连串的机缘巧合,必定不是偶然一样,永远精准到位的表达,也必定不是自然流露,骆闻舟忽然有点上火,一把扯开费渡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衣服,把零距离变成负距离,只有感觉到费渡心率的急剧变化,他才会有一点真实的、这个人在自己手里的感觉。费渡被他背到床上放好的时候,好像已经快睡着了,骆闻舟在他眉心亲了一下,理智回笼,心想:“还是没问出来。”这时,】费渡忽然开了口:“我三次跟你说的话,都不完全是编的。”

删减:【费渡轻轻挪开骆闻舟扒得有点紧的手,翻了个身,可是往常柔软舒服的床垫好像突然变成了水泥板,他怎么翻都觉得硌骨头,只有一点重量的空调被也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在费渡十分克制地第三次翻身的,】平时打雷都撼不动的骆闻舟忽然拧开了床头灯:“怎么了?”

修改:费渡懒得说话,大半张脸埋在枕头上躲避灯光,冲他摇摇头。骆闻舟伸手一摸,激灵一下坐了起来:“都烧成暖气片了,还摇头!”

第十三章

删减:费渡盯着他愣了片刻,忽然一把扯过骆闻舟的领子,将他按在沙发上,低头吻了上去。骆闻舟不知道自己这份突如其来的好待遇从何而来,略微一愣,他连忙伸手搂住费渡,感觉到对方难以宣之于口的焦躁,几乎要把他嵌进沙发里。骆闻舟一手捏住费渡的后颈,轻轻地捋着,同时艰难地侧了一下头:“喘……喘不上气来了,宝贝儿。”费渡动作一缓,随后,他骆闻舟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骆闻舟当即抽了口气,感觉腰都酥了半边,一抬手把准备离开的费渡拽了回来:“啃完白啃?”费渡:“你要什么?”骆闻舟盯着他,舔了一下嘴角。“拿走,”费渡十分大方地摆摆手,“连身再心,买一送一,不用找零。”骆闻舟:“……”他无言以对片刻,仔细回味了一下这句话,耳根居然有些发热。

第十四章

删减:“那我……”骆闻舟有些不知所措,随即,目光落在费渡毫无血色的嘴唇上,他脱口而出了一句,“我亲你一下总行吧?”他说完,自己也觉得这话听起来挺不像话,然而不便往回找补,干脆自作主张地抓住费渡的胳膊,把人拉过来,在距离对方极近的地方停顿了一下,看着费渡的眼睛,那瞳孔似乎微微放大,随即仿佛是认出他,很快又挣扎着强行平静下来。骆闻舟叹了口气,在他额头、鼻梁和嘴唇上逡巡了一圈。

修改:骆闻舟抬头看了一眼寂静的二楼卧室,喉咙动了动,他低声回答:“就您知道的那种关系。”调查员似乎也没想到现在的小青年这么离经叛道,这种事脱口就认,连遮都不遮,他噎了片刻后,随后叹了口气,声音略微冷硬下来:“那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准备把手头的事移交一下,避嫌吧。”

第十五章

修改:骆闻舟想了想:“……哦,不听,反正费渡是我的。”

第十九章

删减:“兄弟,”骆闻舟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老替有主的人这么操心,出去是很容易挨揍的。”陆嘉“哈哈”一笑:“费总救过我的命,为了他,挨顿揍算什么?”

修改:“一般吧,就会嘴上哄人,在家从来不主动干活,支一支动一动、拨一拨才转一转,没事还老气我,”骆闻舟先是面无表情地矜持说,“很欠教育。”陆嘉无言以对,一脸“狗男男天天显摆”的唾弃表情。骆闻舟又绷不住笑了:“你刚说的‘创伤’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章

删减:费渡推了一下眼镜,苦笑起来:“就算路上没事,他们万一给我来个入室抢劫,那我也受不了啊,弄不好还得连累邻居。这几天都在放假,雇个钟点工都雇不着,保镖更不用想了——要不然这样吧,您看,我能不能在这等一会,【等我家里人过来接一趟?”对费渡做过背景调查的,都知道这个“家里人”指的是骆闻舟,调查员觉得十分有伤风化,】但对这个要求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倒不是不行,只是你等归等,可不能到处乱逛。”

删减:约莫能装一个严丝合缝的费渡,【缠在他身上,一寸一寸收缩。然而光天化日之下,调查员的目光又犹如探照灯,】骆闻舟当然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第二十三章

删减:“嘘——”费渡伸出一根手指,【点在骆闻舟的嘴唇前。】骆闻舟的回应则是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后脑勺,【冷酷无情地打断了费渡装神。】

删减:费渡并不接招,抬手把他敞穿的外衣扣子系上一颗,【目光顺着他被衣服勾出的腰线扫过,眼角一眯:】“张东来那条状态更新时间是五分钟以前,我能看见,张春龄兄弟也会看见,再不快点,可就来不及了。”

第二十五章

删减:陆有良头皮直发麻,他听说费渡是个十分靠谱的人,接触起来也一直觉得他除了心机深以外没别的毛病,稳重得不像个会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小青年,没料到自己成了第一个被他坑的【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只删了这一个字,但我还是很想标注出来(/ω\))

第二十八章

修改:他像琉璃,天衣无缝的脆弱无暇。

尾声

修改:骆闻舟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含混地说:“混蛋玩意,你聋了吗?”他不愿意在费渡面前过多地表现出自己的不安,若无其事地板起脸,拽过费渡的拐杖扔在一边,把他抱了起来:“谁让你走楼梯的,你下楼干嘛?”

番外一

删减:骆闻舟【先小心地把费渡的手塞回被子,】又托起骆一锅,请它老人家移驾床头柜

修改:骆闻舟拿它没什么办法,只好眼不见心不烦地重新躺下,借着微光看向费渡。

修改:骆闻舟忽然不困了,伸手扒开费渡脖子上的几缕头发,见那可怕的淤血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道浅印,他盯着那浅印看了一会,忍不住用指腹摩挲了两下。可能是脖子太敏感,费渡无意识地躲了躲,随后翻了个身,骆闻舟怕他乱动压到还没好利索的脚踝,连忙伸手把人捞回来,压在怀里。费渡好像被惊动了,但没有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歪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又不动了。费渡这个讨厌鬼,各种亲昵的小动作信手拈来,随时糊人一脸,半睡半醒时都能耍得一手好套路。骆闻舟被他亲得心浮气躁,周身血流直接飙到第二宇宙速度,叫嚣着要脱离地球引力。可惜此时此刻,他只能搂着费渡,瞪着天花板思考人生,独自熬过单方面的“走火”。就在他快要给憋出一套哲学体系的时候,骆闻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删减:费渡的目光扫过骆闻舟家居服宽大的领口,欣赏了一下轮廓分明的锁骨和肌肉,一直探进里面,舔了舔嘴角:“特殊服务也可以啊美人。”

修改:他想说,还有你瞒着我犯嫌的事;故意激怒范思远,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事;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的事;还有……【你一直对我挖空了心才堪堪塞进去的那个人】时而出言不逊的事。

番外二

删减:【金属的表盘被他攥在手心里太久,已经焐热了,沾染的体温一股脑地包裹在骆闻舟的手腕上,骆闻舟“哎哟”一声,左手不堪重负似的往下一沉。费渡:“夹肉了?”“夹骨头了,”骆闻舟煞有介事地活动着手腕,皱着眉说,“感觉……嘶……感觉手腕骨跟酥脆小饼干似的。”费渡一把抓住桌子底下那只往他腿上摸的手:“那这个又是什么?”骆闻舟坦然回答:“酥脆咸猪手。”】隐约的笑意从费渡眼角扩散开,就在这时,【脚步声传来,两个人迅速解除桌子底下的“勾勾连连”,各自往后一靠,正经八百地坐好。】火葬场的两个工作人员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一个拎着红绸包裹的骨灰,另一个抱着骨灰盒。

修改:“她爱你,我也爱你。”

删减:“对不起,我……”他半晌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仿佛是已经词穷【,只好轻轻地闭上眼,握了满把骆闻舟紊乱又急剧的心跳。】

删减:骆闻舟愣住了,零星的火气轰然散开,因为看见费渡那不笑也隐约露三分形状的卧蚕和修长的眼角居然泛了红,【虽然只有一点,像是调淡的水彩浅浅晕上去的。】

删减:“我没有骗你?”“什么没有骗我?”“骨灰等候室里,‘哄你高兴最重要的’那句话。”“……”“那句是真心的,不是耍花腔。”期限是从今以后。“……嗯。”再相信你一次,虽然你有那么多不靠谱的前科,再让我伤心……好像也不能不爱你。真是栽在这王八蛋手上了。

番外三

删减:他从仍在惯性下转动的跑步机传送带上跳下来,拎起毛巾撸了一把身上亮晶晶的汗,【展览似的亮着轮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溜达到费渡旁边:“天天在这当场外观众,上回那大夫不是说你可以适当活动活动了吗?”

删减:费渡抬头看了看【企图兜售肉体的】“教练”,又看了看眼前的家用健身房,面露难色地伸手一指

删减:第二天,【费渡是被骆闻舟皮带扣的轻微碰撞声弄醒的,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睡过了头,猛地坐起来……腰一软又摔了回去。骆闻舟连人再被子一起裹住,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轻声说:“没到你起床的时间呢,再睡一会。”费渡这才发现,】骆闻舟今天穿了制服。他们平时不强制要求穿制服,今天看来是要出席特殊活动。【骆闻舟:“还看,闭眼。”】

删减:【“是啊,他老人家再也看不见活在滤镜下的美男子了,我只能受点累,亲自到他眼皮底下多晃几圈。”骆闻舟先是开着屏给他转了一圈,】抬头一看表,【立刻收了嬉皮笑脸】,“不行,我真得走了。”费渡【在床边摸了摸,摸到了卷成一团的睡衣,抽出来披在身上】:“今天怎么这么早?”

番外四

删减:被按在办公桌上的陶然:“……”津津有味看戏的骆闻舟:“……”

删减:早出晚归随时报备没有遗漏,没有参与不正经的娱乐活动,少说话多做事,坚定杜绝了骆闻舟界定的“四处撩闲”行为,连超速和闯红灯都没有。难道是昨天中午商务宴请的时候喝了一个碗底的酒?【总不至于是昨天他车限号的时候,在地铁上蹭了哪个女孩的口红印吧?费渡莫名心虚地把自己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衣冠楚楚,全无异状。那难道是……】

删减:骆闻舟【心里默诵着某人当年亲笔写的送花卡片,】准备了一肚子秋后算的账,拖着长音问:“费总,刚回来,还上哪去啊?”【费渡激灵一下,随后拍上了大门的手不由分说地箍住了他的腰,骆闻舟把他强行转了个身,皮笑肉不笑地说:“跑什么?”】

删减:费渡依照经验,感觉这种情况下,主动卖身才是上策,于是果断按住骆闻舟的手,凑上去亲他的鼻尖和嘴唇,要笑不笑地压低声音:“赔你一个。”骆闻舟还没反应过来他要赔个什么,费渡就闯进他唇舌间,里外游走了一个遍,骆闻舟的手指陡然收紧——费渡撤走之前还轻轻的舔了一下他的唇缝:“我来给你润喉。”骆闻舟:“……”这个人找死的技能真的好专业!骆闻舟叹了口气,凑近费渡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费渡脸色骤然一变,转身要跑,被骆闻舟拦腰截住:“不是你自己一个字一个字抄的?”费渡忙说:“我那些都是抄的,写给你的是原创的!”他的重点是“原创”,然而说者与听者总是错位,骆闻舟的重点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另外一个词上,他眼睛一眯:“那、些?”费渡:“……”骆一锅有心围观,屁颠屁颠地从鞋柜上一跃而下,跟了上去,被一把拍在门外,在门上铺成了一张后腿直立的猫饼。它十分不甘心,因为感觉一笔一笔的血债还没清算完——例如骆闻舟那件破洞的毛衣,那分明是费渡袖子上的拉链刮破的,根本不是它闲得没事叼进猫窝抓的,还有……书房里传来“咣”一声,接着是书本落地的声音,骆一锅竖起来的耳朵一动,胡须哆嗦了一下,吓得贴着墙根遛了。夜还很长,要算的账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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